1、他们彼此深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
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但变幻无常更为美丽。
They'er both convinced that a sudden passion joined them.
Such certainty is beautiful,but uncertainty is more beautiful still.
——摘译自辛波丝卡(Wislawa Szymborska)"Love at First Sight"第一段
2、人生总有许多巧合,两条平行线也可能会有交汇的一天。
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握在手里面的风筝也会突然断了线。
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中,无助地寻找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摘自向左走,向右走(Turn lift Turn right)
3 、看见的,看不见了。夏风轻轻吹过,在瞬间消失无踪,记住的,以往了。只留下一地微微晃动的迷离树影......
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也许只是被浓云遮住,也许刚巧风沙飞入眼帘,我看不见你,却依然感到温暖。
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我守护如泡沫般脆弱的梦境,快乐才刚开始,悲伤却早已潜伏而来。
看不见的,看见了。夏风轻轻吹过,草丛树叶翻舞飞扬。以往的,记住了。乌云渐渐散去,一道柔和的月光洒落在窗前。 ——摘自《月亮忘记了》
4、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
我守护如泡沫般脆弱的梦境,
快乐才刚开始,悲伤却早已潜伏而来。
——摘自《月亮忘记了》
5、我们何其幸运,无法确知,自己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
We'er extremely fortunate not to know precisely the kind of world we live in.
——摘自W.Szymborska辛波丝卡 We'er extremely fortunate我们何其幸运
6、如今我已不再置身事外,一切色彩皆已入声音与气味。且如曲调般绝美地鸣响。我何需书本呢?风翻彩叶,我知晓他们的话语,并时而柔声复诵。而那将眼睛如花般摘下的死亡,将无法企及我的双眸......
I no longer have to do without now,all colors are translated into soumds and smells.and they ring infinitely sweet like tones.Why should I need a book?The wind leafs through the trees;and I know what passes there for words,and sometimes repeat them softly.And Death,who plucks eyes like flowers,doesn't find my eyes......
7、人不是鱼,怎会了解鱼的忧愁。
鱼不是鸟,怎会了解鸟的快乐。
鸟不是人,怎会了解人的荒唐。
人不是鸟,怎会了解鸟的自由。
鸟不是鱼,怎会了解鱼的深沉。
鱼不是人,怎会了解人的幼稚。
你不是我,怎会了解我。
——摘自《在心中每天开出一朵花》
7、总在快乐的时候,感到微微的惶恐。
在开怀大笑时,流下感动的泪水。
我无法相信单纯的幸福。
对人生的欺负悲喜,既坦然又不安。
——摘自《在心中每天开出一朵花》
8、总在快乐的时候,感到微微的惶恐。
在开怀大笑时,流下感动的泪水。
我无法相信单纯的幸福。
对人生的欺负悲喜,既坦然又不安。
——摘自《在心中每天开出一朵花》
9、摘星星
摘不到的星星,总是最闪亮的。
溜掉的小鱼,总是最美丽的。
错过的电影,总是最好看的。
失去的情人,总是最懂我的。
我始终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关于爱情,你们我们他们都有话要说。关于爱情,你们我们他们也无话可说。
他们说他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只是很多事情永远无法妥协。
如今他们已累了,老了,倦了,对爱情感到灰心至极。现在要是再有人告诉他们——真爱其实就在他们身边,他们只会翻翻白眼疲惫地说:“孩子,别闹了……”
爱情总是无言地迫害着友情。
野兽总是对美女说,虽然我外貌丑陋骇人,但是我有一颗善良动人的心。
她一直坚持宁缺勿滥,相信最好的值得耐心等待。偏偏最后掉落的红苹果,通常是酸的,而惊心动魄的伟大爱情,通常不是等来的。
他说:“爱我。”我说:“留下爱的证据。”他说:“不爱。”我说:“湮灭爱的证据。”
热恋时在大树上狠狠刻下爱的记号,分手时再用力刮除那些褪色的誓言。
因为爱情无法掌握,所以人们才不断创造出让人迷信爱情的商品。
我们轻佻浮滥的爱情却总在秋叶掉落后草草收场。
枫叶红的时候,我望着满地的落叶,惊觉又是一年过去了。心里盘算着周末时该来进行大扫除了。
黄昏时,两只小鸟在爱情广场捡到到一对流浪的心,它们冻的发紫浑身是伤却依然坚持不肯相互安慰。
几米画家介绍:
几米,本名廖福彬,台湾著名绘本画家,其笔名来自其英文名Jimmy。几米曾在广告公司工作,后来为报纸、杂志等各种出版品画插画,1999年出版《向左走向右走》,获选为1999年金石堂十大最具影响力的书,并兴起台湾绘本创作风潮。其作品被翻译成数十种文字,畅销世界,其作品常以细密的笔触透露淡淡的疏离感被大众所喜爱。几米的作品也被改编成舞台剧、电影、电视剧和动画,并有绘本主角的人形公仔和众多图像授权产品。